“奴婢的规矩就是好生伺候主子,谁若敢对主子不敬,奴婢绝不会客气!”流萤冷声道。
姜鱼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暗道这小丫头看着柔弱,却不曾想她竟还会武功。
“放开他吧。”姜鱼抱着狗淡然起身,“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没必要和不重要的人浪费时间。”
流萤应了声,听话地松开了陈商序,搀扶着姜鱼便要朝马车走去。
可陈商序却并不准备就这么算了,他快走两步拦到姜鱼面前,“你的奴婢打伤了我,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嘶......他这是要碰瓷么......
姜鱼皱眉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陈公子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哪来的伤?”
“就算没有伤,那她对我无礼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姜鱼神情淡漠,甚至带着几分不屑,“堂堂御史大人公子与一个奴婢斤斤计较,传扬出去必定遭人嗤笑,说陈公子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你既无恙又何须咄咄逼人呢?”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陈商序蓦地想起那日去尚书府捉奸,姜鱼要惩治那几个奴婢时,他便是这样对她说的。
此时对上姜鱼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他忽然感觉心里虚得厉害,他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鱼抱着小狗在流萤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一个眼神都没再多给陈商序。
陈商序脸色难看极了,直到华盖香车载着她们逐渐走远,他才回过神来,嘴里喃喃道:“她定是因为吃醋我与别人亲近,所以才会这般,这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呢。”
一旁的周文成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只看着前方若有所思道:“方才那马车可是璃王府的?”
“哪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