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虽然有板子的声音,小是非却没有感觉到挨打的痛感,双手反扒,紧抓着老虎凳嗷嗷叫了两声,反应过来不痛,但抬头一看堂上县太爷,立马转变了回来,身上颤栗不止,嘴里又“嗷嗷”大声叫了出来。
旁边文三想扑过去,被衙役拧着胳膊,急得大叫:“不要打我哥哥了,要打就打我”,堂上黄老伯急得直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别打这板子了……”堂外白发村民们吵吵嚷嚷跪下乞求饶恕,围观看热闹的硝磺城百姓也是看得直摇头,指指点点,叹息不止。
县太爷才不理会文三和堂外百姓如何,板子直打够了三十大板才喊停,见无利可图,惊堂木“啪”地一声,县太爷大喝:“把这两人给我赶出去!”
就在衙役要上前的时候,小是非起身大喝:“慢着!!”
“嗯?!”这县太爷疑惑的摸了摸嘴上胡子:“还有何事?板子嫌挨的不够?”
“老爷刚刚说的可当真?我们赎回官田可是原价?”小是非对此事很是上心。
县太爷被扰得烦了,一手托着额头,一手打着哈欠,皱眉摆手驱赶道:“原价原价,去去去”这县太爷心想管他原价不原价的,反正是他们纠缠,现在酒劲过去了,只想回去睡觉。
“谢老爷”
说着,小是非退了出来,旁边文三赶紧上前询问伤势。
“退堂!!”堂上一喝,县太爷钻后堂睡觉去了。
“徐公子,你伤势如何?我背你就医去”说着,这头发花白黄老伯把手中拐杖放到一旁,这就要蹲下背小是非。
“诶诶诶,黄爷爷,我伤的不重,放心吧……”小是非急忙扶起黄老伯。
文三被小是非吓得眼角眼泪直涌,鼻子上挂着两串鼻涕,嘴里呜咽:“怎么不重?我在旁边听你被打得'啪啪'直响,屁股还不被打烂了?”说着,文三忍不住哭了出来,周围白发村民们也是举袖拭泪,嘴里念叨着文三相似话语。
“好了好了,弟弟不信,你看看就是”说着,小是非扒了扒自己裤子后面。
文三边哭边扒着小是非裤子瞧了瞧,发现屁股上腰上,一点事也没有:“呀!还真的是没事呢!”
说着,趴近一些,鼻子上挂着的鼻涕提溜,一阵寒风吹来,文三忍不住吸了吸鼻涕,这鼻涕反而断成两截,下半断鼻涕直接掉到了小是非屁股蛋上。
被这凉嗖嗖的一团水渍一激,小是非“哦”得一叫,忍不住放了个屁,嘴里骂道:“你往我屁股后面滴的什么?怎么凉嗖嗖的?”
文三被这屁一熏,闻得直犯呕,嘴里直骂:“哥哥,我就瞅两眼罢了,你不能晚些时候再放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