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你敢信?”原本小心翼翼前来的钟烬两人,一直到了监控室门口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他们打烊了?”典露也不由得皮了一句,不过也确实奇怪,自从只在三楼遇到的那三名敌人以外,一路上可以说是空空如也,但这样的安静显然不是钟烬想要的,因为太奇怪了,任何一种战场,安静往往不会有好事,这代表着敌人已经潜伏好了,就等着你这个大鱼上钩。
“哟,你现在也有打嘴炮的闲工夫了?”看着已经不在慌张的典露,钟烬不由得一笑,典露则是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现在并不想和他磨嘴皮,摆个手势叫典露站到监控室的大门右侧,自己紧紧的贴着大门左侧,手慢慢的放到门把上。
“咔”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并没有上锁,透过门缝偷偷往里面观望,除了屏幕上投影的监控画面以外,就只剩下学校保安躺着的尸体了,全是在对方没有反应的情况下被割开了喉咙,鲜红的鲜血然后了整个地板。
“唔!”浓烈的血腥味以及惨烈的尸首瞬间冲击了典露的各个神经,是他再也容受不住这样的场面,蹲在一旁吐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钟烬迈步走到了监控画面的跟前,观察着画面上的每一个画面,除了一个画面被损坏以外,其余的画面都完好无损,并且能清晰的看到敌人的身影。
“好奇怪......”钟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死死的盯着画面。
“怎么又奇怪了?”典露擦了擦嘴,一脸虚弱的看着钟烬,显然并不是很好受。
“画面都还在,与其说都还在不如说这帮恐怖分子太过于业余了,业余到像是故意留给我们看的一样,甚至他们的行动我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看着画面上各个蒙着面手持武器的敌人,钟烬不由得抱着肩膀跺着脚。
典露也缓缓凑了过来,看了看监控的画面,一指那个已经花屏的画面:“为啥我们班的监控坏了?”
“因为某些专业人士的职业病吧。”看了看自己班花屏的画面,钟烬都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总而言之自己班里的那些恐怖分子们要倒霉咯。
“专业人士?也是哦。”典露点了点头,头一次对钟烬的说法表示了赞同,“那现在干嘛?”也没过多思考,问向旁边这个不靠谱的“军事专家”。
“我鸟知道?这群货完全打乱了我的思路,他们一切的行动可谓是无组织无纪律,说白了就是自己在玩自己的,这科学吗?这种*还打电话主动报警?亏老子还以为他们是在炫耀,这种货色普通警察都能吊打。”钟烬气的一踢旁边的椅子,直接转身走出了监控室。
“走了,回班吧,没我们什么屁事了,在班里等着救援吧。”微微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朝着班里走去。
此时,一楼大堂。
钟雨冰正坐在一名敌人的身上,他的四肢都被麻绳捆绑着,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钟雨冰的控制,而钟雨冰此时正把玩着从这名敌人身上夺来的军刀,淡淡的看着他。
“说说吧,你们是谁雇来的?”
“臭婊子!老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地上的大汉还在用力地挣扎着,怒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钟雨冰。
“为什么你这样的业余雇佣兵要袒护你们的户主呢?你们不过是弃子罢了。”钟雨冰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冰冷,拿着手中的小刀开始在他的大腿处开始划起。
“啊!”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使得他不由得大叫起来,因为钟雨冰正在用刀划段他腿上的各个神经,那种剧烈的疼痛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去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