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才刚洗到一半,许莫突然再次说了一句,“等一等。”
荷官一愣,停了下来,诧异的望着许莫,“先生?”
许莫道:“好了,可以了。”
荷官继续洗牌。那中年白人望望许莫,又望望荷官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突然叫道:“等一下。”
连续两次被打断,这荷官也是头一次经历。但却依然停了下来,望着那中年白人,疑惑的问:“先生?”
那中年白人道:“我要求换一副牌,重新来过。”
荷官望向其他人。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老年华人想了想,同意了,金发女郎冲许莫笑了笑,也同意了。荷官望向许莫时,许莫也同意了。
荷官便将那副牌扔进垃圾桶里,又去那另一幅新的扑克。他还没伸出手来,许莫突然问道:“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那荷官一愣,“两年了先生,您有其他要求吗?我是说,如果您认为我洗牌有问题,需要换人的话……”
这荷官没有说完,许莫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笑,“不用,你继续吧,我只是随口一问。”
人毕竟不同于机器,洗牌的时候,有很强的随机性。不同的时候,手感不一样,洗出来的牌不一样。不同的洗牌方式,突然的耽搁,也会导致洗出来的牌不一样。
许莫之所以要耽搁这荷官一次,就是为了选择最好的时机,让这荷官洗牌的时候,洗出来的牌正好有益于自己。
当然,这种结果本身,也只有沟通万物的先知才能掌控。
中年白人看着许莫冷笑,这人赌术很强,在这个行当,也算是一个有名有号的人物。只是连续两次,他却看不出许莫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荷官将新扑克拿出来,再次请他们验了一下,无误之后,这才拿掉大小王,开始洗牌。许莫已经影响过他一次了,不用再影响。
第一张牌发下,依旧是除了许莫之外,其他人都拿起自己的牌来看了看。接着是第二张牌。中年白人的是红心五,金发女郎的是黑桃十。老年华人的是黑桃a,许莫的是方片2。
老年华人的牌面最大,由他叫牌。他想了一想,看了看其他人的牌面,丢了十万进入赌池。
“跟了。”中年白人直接叫道,同样丢了十万进去。金发女郎想了一想,也跟了。许莫自然照跟无误。
第三张牌发下,老年华人的是一张梅花九,金发女郎的是一张方片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黑桃七。许莫的则是一张方片j。
这么一来。老年华人的牌面是一张梅花九,一张黑桃a,金发女郎的牌面是一张方片七,一张黑桃十。中年白人的是一种那个红心五。一张黑桃七。都是散牌。许莫的却是一张方片j,一张方片2,牌面是同化。同化最大,由许莫叫牌。
许莫想也不想,选择了梭哈。赌场规则,梭哈要的赌注不能超过筹码最少的人剩下的筹码。否则的话,赌就不用赌了,拼钱多好了。死命下注,等对方跟不起的时候,自然就赢了。
老年华人桌上的筹码最少,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跟进。金发女郎犹豫了一下,同样选择了跟进。
中年白人自然更不会退缩,盯着许莫,连连冷笑。
清点筹码,老年华人面前还剩下六十三万。荷官从每个人的筹码里面点出六十三万,推进赌池。
接下来继续发牌,不需要再问,将剩下的牌全部发完。
第四张牌许莫的是方片十,中年白人的是黑桃九,老年华人的是黑桃k,金发女郎的是梅花七。接下来是第五张牌。
第五张牌发过之后,其他人看过之后,全都反了过来,放在最上面,唯有许莫依旧没看。
这第五张牌,中年白人的是一张红心六,老年华人的是一张红心a,金发女郎的是一张红心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