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事情说的这般严肃。
萧宁远看向萧老夫人,沉声道:“父亲常常教导儿子,为男子者,当顶天立地,卫国守家,若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真叫那东阳王轻薄了去,我怕是不配为男子!”
“做萧家儿郎的前提,便是先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若我连个男人都不是了,又怎能做萧家儿郎?”萧宁远反问。
萧宁远这番话,叫萧老夫人一时间哑口无言。
“你……没想到,你如今竟也学的伶牙俐齿了。”萧老夫人冷冰冰地道。
“我不过是要罚一个后宅的女人,你便如此针锋相对,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把我这个母亲还有你死去的父亲放在眼中。”萧老夫人冷声道。
“母亲若是罚,可以罚儿子,虽说事出有因,但确是儿子冲动,但玉姣何错之有?”
“她今日是受邀参加镇国公府的宴席,行为举止规矩,从未引诱东阳王,这一切,皆有人可以证明,都是那东阳王酒后无状前来纠缠。”
萧宁远微微一顿继续道:“母亲想罚她,那便说说,她错在何处?”
萧老夫人被气到直哆嗦:“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顶撞与我!”
萧宁远道:“并非顶撞,只是说了实话。”
“好一个实话!我今日不想和你攀扯这些,我只想问你一句,当着你父亲的面,你告诉我,若我一定要请家法,你要如何?”萧老夫人冷声道。
“儿子知道母亲恼怒,那便将这家法用在儿子的身上吧,也省着父亲九泉之下不能安心。”萧宁远冷声道。
玉姣听了这话,吓了一跳:“主君……”
“请家法。”萧宁远扬声道。
手拿鞭子的老妇人,震惊地看向萧老夫人:“老夫人……这……”
“既然他要请家法,便如了他的愿!”萧老夫人冷声道。
众人都震惊地看向萧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