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玉姣就动手给萧宁远整理。
此时玉姣才注意到,这玉扣不只是系反了,还打了个死结,像是系这结子的人,当时很是着急一样。
玉姣垂眸,将腰带重新系好,但眼神之中就多了几分疑虑。
服侍萧宁远的宫人,怎会如此粗心?
玉姣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但萧宁远这一去一回的时间,也刚刚好够更衣。
她想着想着,就晒然一笑。
许是她想多了,应该就是碰到了个糊涂宫人罢了。
一行三人回席。
等着玉姣坐下后。
白侧夫人便举起一杯茶水:“玉姣妹妹,逢此良辰,我以茶代酒,敬玉姣妹妹一杯。”
玉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
她离席已久,谁知道白侧夫人会不会在这酒中动手脚?
玉姣便笑道:“妹妹我不胜酒力,便不饮酒了。”
白侧夫人着看向玉姣,声音很轻:“玉姣妹妹,可是因为主君抬我为平妻的事情不快?”
玉姣连忙说道:“白姐姐,你误会了,我怎会因此不快?你为主君开枝散叶,本就是府上的功臣,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那为何,连一杯酒都不肯同我共饮?”白侧夫人蹙眉问道。
两个人在这说话,周遭不少人已经往这边看来了。
在宫宴之中,若玉姣当真拒绝了这杯酒,倒显得玉姣真是那小气善妒之人。
玉姣笑了笑。
且不说这酒中有没有毒,只说这白侧夫人咄咄紧逼的感觉,便叫人觉得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