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时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包裹,嫌弃地扔到书剑的怀中:“毁了去。”
玉姣不解地看向沈寒时:“先生这是何意?”
沈寒时瞥了玉姣一眼:“本官供职大理寺,薛四姑娘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情,瞒得过我吗?”
玉姣:“……”
沈寒时一边在宫中教书,一边在大理寺任职是不错。
但越是这样,沈寒时不是越应该忙碌吗?
怎么如今,有时间管自己的事情?
玉姣本不想承认自己要做的事情,这件事若是给人知道了——绝对不能给人知道!
但沈寒时此时正用清冷的目光看向她,仿若能将她彻底看穿一样。
玉姣说过许多谎。
但此时,玉姣却不知道要如何说谎。
“沈先生……我……”玉姣看向沈寒时,眼中已经带了泪。
沈寒时瞧见玉姣这般,便不耐烦地说道:“我又没审你,你哭什么?”
玉姣的泪花已经掉下来了。
沈寒时越发的不耐烦了:“你和这李道生,聚在一处所为何事……我可以不过问了。”
沈寒时顿了顿又道:“但这慧尘师傅,是一个好人。”
玉姣微微一愣,沈寒时果然猜到,自己要谋慧尘和白岁兰的事情。
若两个人真有奸情,她这样做,自是能将白岁兰拉入水中,但这慧尘也跑不了。
沈寒时这般……是察觉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打算护住那慧尘了?
沈寒时又道:“慧尘师傅,今日收留了数个无家可归的女子。”
“这些女子都有了身孕。”沈寒时又道。
“所以,薛四姑娘,做事应当三思而后行。”沈寒时继续道。
说完,沈寒时又看向李道生呵斥道:“还有你!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怎么偏要跟着一些人,行一些心思不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