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逼迫自己冷静,脑中乱做一团;情急之中,却恍惚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对,还有未婚夫容亦泽。
他是新中的探花郎,定能在陛下面前替她萧家伸冤!
可未曾想,她狼狈的赶到容家,却只有一纸退婚书。
“荒唐。”
一向和眉善目的容母,此刻尽是无情和不屑;她将退婚书,砸向萧遥,“乱臣贼子之家,也敢来攀附我们容家?”
“伯母!”那是萧遥第一次,弯下膝盖;曾经英姿飒爽的将门之女,从未向任何人下跪过;如今,却是如此低到尘埃般卑微的祈求。
她红了眼眶,双手颤抖,“我知道,出了此事您退亲是应该的;可看在我萧家供亦泽五年寒窗的份上,能不能求您劝劝亦泽,让他求求陛下重新彻查!”
“阿遥别无他求,不敢攀附;只求容大人能…”
“滚开!”容母嫌弃皱眉,猛地踹向萧遥的胸口,满面狰狞狠毒。
“凭你,也配求我?我可是探花郎的亲娘!未来是要享太庙的!”
她狠狠的嘬了口口水,“我们亦泽也说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莫再纠缠不清!”
“桥归桥,路归路?”萧遥心间如针扎般,五年真情,两小无猜郎情妾意,便在危难时刻等来一句桥归桥,路归路?
“贱丫头,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容母挥了挥手,三个侍从上前,蛮横的拖着萧遥的手腕,生生拽的胳膊脱臼。
“顺便再告诉你一句,你父亲是得罪了贵人,是郑德将军和我们家亦泽联合奏书;我们亦泽,从未对你付出真情!”
“你这样的罪臣之女,也配肖想亦德?”她嘲弄的笑着,关上了容府大门;临走前还不忘吩咐。
“狠狠的打!打死这个扫把星,萧家有今天都是因为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