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萧来仪有些疑惑问道,“去儋州作甚?此去多久?”
“怎么,担心我啊。”景珩笑着,又给自己斟了杯茶,“既然好奇,就陪我一起去?”
萧来仪果断拒绝,“二皇兄,春日宴将近,我得准备春日宴呢,怕是不能同二皇兄一起去了。”
“你得赢了校考,才有资格谈主持春日宴一事。”景珩微微抬眼,撑着脑袋看向萧来仪,“就这么有把握能赢下棋试?”
萧来仪不想再跟他说话;每次他话中都暗含深意,与他讲起来甚是费神。
她默不作声地吃着茶点,似是有些不悦。
“你倒也不必如此提防我。”景珩理了理衣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能赢,自然是好的,可别忘了自己的身子。”
他从袖口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在茶案上,“西域敬献的药,疗伤止痛有奇效,我留着没用,给你了。”
他毫不留情转身,薄唇轻勾,完全不在意身后少女幽怨的目光。
萧来仪幽幽地看着他,心底越发无语;怎么就这般毒舌?说出的话那么难听?
她无奈又厌烦地撇唇,喝了盏热茶,掌心勉强温热。
“表妹!”姜清绾匆匆赶来,眼中多了一丝惊叹之色,“表妹料事如神,这次第一,果真是陆清菡。”
萧来仪招呼姜清绾入座,全然不着急地吃着点心。
“我是第二名,你在我之后,是第三名;四殿下是第五名。夫子说,棋试若你们得过第一的再赢一局,那便是最后魁首;可若是没有,便取最优成绩者为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