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茫然的蹲在地上,看爹爹:“娘,也给。”早上有点风寒,说话不利索。
陆辑尘明白,蹲下身,徐相那样的人家,这样稀罕的东西,也的确就是一个玩具,一出手就是世人罕见的《冬归落雪图》,自然不知道这东西的珍贵。
陆辑尘截住球,挂的什么东西,一看,方知套了无数乾坤。
陆辑尘将球收起来,给在在擦擦还没流出来的鼻涕:“今天不去学堂了,陪娘亲好不好。”顺便让人给他换个竹编的球。
陆在不要:“要去。”
“你生病了?”
“好。”
“谁说的。”
陆戈看过来,要陪娘亲吗,他也可以。
陆辑尘立即闭嘴,大的会学舌了,少说:“把金线拆了,给夫人挂到廊下去。”
“是。”
即便无所事事,依旧有些不想出门。
“二爷?”
“嗯。”小孩子,什么球都能玩的很高兴。
“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
山下的雾已经散了,可在半山又聚拢起来。
此时上山的路被一层薄雾轻柔地覆盖,别有一番意境。
林之念无聊的打着络子,马车突然停了,林之念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春草在外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