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义从家主院子里出来,眼里都是士为君死的豪迈,想不到,家主日理万机,还记得他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李粟递给父亲一方帕子。
李忠义不要,直接看向一旁的诸言大人,笑的恭敬有礼:“劳烦言小哥出来相送。”
“不敢。”
李忠义递过一袋银子过去,目光更加真挚:“敢问言小哥,霍夫人住在哪里?”他给霍夫人带了不少好东西。
当年他能高升,霍夫人帮忙在家主面前说了不少好话,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理应去拜见一二。
再说,家主一直没有成婚,想来是不想委屈了霍夫人,他怎能不长个心眼。
诸言看他一眼。想起家主离开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升走了,并不知道后来的事。
何况知道他们家主和霍夫人分开的人,本也不多。霍夫人又不再用这个称号。
所以他们家主在交高郡人的眼里,从来没有和霍夫人分开过,外面没有霍夫人的消息,是霍夫人隐于后宅,相夫教子了。恩爱还是很恩爱的。
尤其交高郡出来的人,谁不知道霍夫人对家主的影响力,讨好十个家主,也不如见一见霍夫人来的有效。
李忠义就是标准的交高思想:“霍夫人啊……”
“是,是,主要是不敢失了礼数。”
诸言将银子还回去:“心意难求。”直接说了霍夫人的住址。丐溪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