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一旁的手艺人谨慎的当什么都听不见,不是他说,喜欢看他表演的人太多了,什么达官贵人的府邸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玩法没有见过。
县太爷年龄虽小,但好奇心重啊,何况,县太爷只用牢房里的人玩,又不是随便什么人玩,好多了,这么一想他表演起来也没什么压力。
陆辑尘抓起一条蛇:“就从它开始。”
当第一条蛇爬到第一个人眼睛上时。
哐——
巨大的铜锣声响起。
黑蛇一个不慎,噗嗤,绞碎了……
牢房里立即传来杀猪般的惨叫,气味也骤然变得难闻。
“放心,不死人……”而且他玩的多温和。
……
翌日。
陆辑尘趴在水池旁不断干呕,呕的他脸色苍白。
谷丰小心翼翼递上毛巾。
陆辑尘随意用袖子擦了,整理下自己,光明伟岸的去处理积压的卷宗。
……
耿夫人娘家,朱宅内,早乱成了一锅粥。
他们刚刚收到消息,昨晚刚到港口的一批货,已经准备停港卸货,突然被要求原路返回了。
这,这,还能原路返回?
朱家老爷子快气死了,这些不争气的东西,干什么不好,去魏少主在的地方挑衅找事,是嫌朱家命长了吗!
朱家长子、长子媳妇纷纷跪在地上求老爷子消气,他们昨天一早就带了东西去给魏少主道歉,但连人都没有看到。
他们又加了东西去山上赔礼还是没有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