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见面就一直是结结巴巴,怯懦畏缩,低头不敢与他对视,甚至不敢开口说话,也实在会让他瞧不起上不了心。
顾建国听完白清清的讲述后,眉头紧皱,表情严肃地说:
“我们大队里竟然还有这种思想落后的社员,这种行为必须给她纠正过来,绝对不能让她知错不改,更不能让她拖了社会主义建设的后腿!”
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神色愤懑。
显然是觉得这种恶劣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他的眼下,着实让人气愤。
白清清点点头,就是要这么的义正言辞。
顺利从村委借到了广播喇叭的使用权,白清清打开广播,拿着喇叭,先是“喂喂喂”的试了几声。
之后就开始对着借条上的日期,念道:
“1969年11月20日,知青徐丽丽从我白清清处,借走五块钱,理由是去县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承诺归还日期是下月也就是12月21日归还,有手指戳印。”
“1970年1月5日,知青徐丽丽……”
就在白清清念到第四张借条时,广播室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被人用力的撞开了。
白清清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身体猛的一抖,嘴边的喇叭也跟着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我敲,来的这么快的吗?
撞开门的人正是徐丽丽,她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额头上满是汗珠和黄土,手里还带着白手套,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地里匆忙跑过来。
“白清清,你有病吧?你在这里瞎念什么呢?”徐丽丽的声音拔的很高,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一看就是气急败坏了。
白清清唇角含笑,这人居然第一时间是责问她,而不是去把她面前的广播给关掉。
“徐知青,我昨天就跟你说好了的,你今天要是不把钱还给我,我就来广播室,我们明明都说好了的,你现在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