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转眼间,我便和德国人的部队相遇了,这是一支德国人的轻步兵,大约有一个营的兵力,每个人的脸上,都如被我恐吓过的手下一个模样,板着脸孔,非常的沉寂,除了军官不停的催促声外,只有士兵沙沙走路的声音,他们让我感到庆幸的是,除了之前德国人的前卫兵力,正常的询问是否为友军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有任何异动和再来盘问试探的意思。
其实这也很正常,任何国家的部队调动,除了上级授权或者是特别纠察部队之外,都没有权利进行盘问,如果军官不注意这点,这往往会使两支部队成为仇人,作为军官,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在部队相错到一半,就在我暗暗放下心思的时候,突然对方的士兵中,有人用德语和同伴道。
“瞧,人家的长官!再看咱们的长官们,一个个活像个催命鬼!”
“少罗嗦,前线还在等着我们前去支援,路上经不起咱们磨蹭!”有低阶军官听见道。
“该死的美国佬和英国猪!”士兵不再骂自己的长官反而又骂起了敌人,不过说了几句之后,行军的部队又没有了声音。
行军最注意的就是保持体力,无谓的说话也是浪费体力的一种,况且也没有人愿意在急行军的时候去想说话,除非他有病,显然这种病人很少。
林伯纳听得懂几句,凑到我的面前道:“他们竟然骂咱们!”
“装作没有听见!快点离开这里!”我低声道。
“是,上尉!”
我本以为就这样可以瞒天过海,可是发生了一件我预料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