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值钱的东西,你也没有!不如这样,若是输了,你的女人的第一次让给我!”
“行,反正老子的女人的第一次指不定给了谁,到时候上尉你可别后悔!”
“妈的,我倒忘了老外从不把这回事放在心上!这次算是抓瞎了!”我嘟囔的暗暗自责。
“我出了自己的赌注,那上尉出什么?”林伯纳笑着问我,其他的士兵在一边乐的嗷嗷叫。
“我?算了,我不和你赌了!就算是赌顶多也给你100美元!”
“100美元?”林伯纳有些不明白这个数字的意思!
“得,就是你女人第一次的补偿!”我坏坏的道。
“哇塞,林伯纳长官,100美元好贵啊!”有士兵打趣林伯纳道。
林伯纳恨恨的道:“该死的,我以为怎么着也得二百美元啊!”
笑话的本身并不好笑,只是这些刚杀了人的士兵,从刚才的紧张刺激的搏斗中的神经终于得道了短暂的释放。通常人们说,笑是精神放松最好的释放,对于这些在死亡和鲜血中打滚的士兵来说更是需要。
在这里不是高高在上,端坐在指挥部的将军和高级军官,在这里,无所谓长官与部下,其实既然摸起了枪,我们这些基层的军官其实和士兵是一样的,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指挥和命令之外,其实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相互之间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只要不太过度,适当的调侃都能增加战友之间的情谊!
“好了!好了!时间有限,我们现在抓紧行动,我的坦克部队,出发!”说完,我盖上座舱盖,轰隆隆的驶向诺拉山口。
诺拉山口的德军阵地在刚才遭到了盟军一波轰炸机的全面轰炸,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和被炸毁的军车,以及受伤的人员。而更多的德国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正在拼命抢修各种设施。
当诺拉山口守卫的德军哨兵看到远远地有一辆德军四号坦克和十数名工兵模样的人,顺着公路过来,立时便报告了值班军官!
“长官,有一辆坦克和我们不少的步兵过来了!”哨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