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咳嗽了一下,道:“有一对黑发的夫妻,生了一个孩子。男的见这孩子的头发,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头发而是褐色的。这个男的不解。于是,跑到医院里去问医生。医生问他,嗨,伙计!你和你的女人,多长时间,做一次爱?一个星期一次?那男的,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医生又问,半月一次?男的,还是摇头!医生,有些佩服的又问,一月一次?那男的还是摇头!”
林伯纳忍不住了,在旁边道:“上尉,总不是半年一次吧!”
我笑道:“也不是!”
林伯纳不信的问道:“哦,天啊!不要告诉我是一年?”
我拍了拍林伯纳的肩膀笑道:“你真聪明!医生也问这个男的,你们难道是一年一次!那个男的,点头说是!医生敬佩的对男的道,哦,可怜的上帝啊,你的宝贝一年才用一次,宝贝早就在裤裆里生锈了,所以生出的孩子是褐色的!”
“oh,mygod!我要看看,我的宝贝生锈了没有?”林伯纳做出一副心急火燎的表情,逗乐道。
约翰却在一旁琢磨了半天,突然说道:“我猜,这个医生肯定和这个男的女人有一腿!”
我和琼斯愣了一愣,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眼,心话:这人还真是不一样,碰到这样多疑的人,什么样的情况都能想象的出来。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前世中,那些在危难中,帮了别人一把,被新闻给报道出来,却是落到旁边的人眼里,就认为他是为了出名,故意炒作的意思一样。对于这样的人,我是极度反感的,恨不能上去扇他两个嘴巴,然后对着他说,你丫就是个垃圾!
不过,面对着约翰,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感情,淡淡地道:“这只是个笑话!”
林伯纳笑着把胳膊搭在了约翰的肩膀上,道:“我说约翰,你想那么多,累不累啊!不过说实话,我认为这个男的不举,或许是真的!”
林伯纳的打岔,又惹得众人笑了起来!就这样闹了会儿,众人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我摆摆手,叫过通讯兵铺开军用地图,道:“这两天的作战,我们以蒙斯河为准,占据了从这里到这里的三公里的范围,和其他友军的部队连在了一起。”说着我在地图上划了一圈,继续道:“我们的左翼是奥霍根上尉的连队,而我们的右翼是那些英国佬!如果不是这场雨的功劳的话,全线还可以持续攻击,直到把德国人赶出蒙斯!不过很可惜,上边为了避免伤亡,现在全线只能停止大规模的进攻战斗,就地补充弹药给养和人力!对了,约翰!今天从后面,补充进来的几个新兵的情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