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罗斯娜躲在屋内,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是必死的结局,但心里还是紧张的要命。伍九文学书友上传突然,就听嘡啷一声,一个铁质的东西从窗子投进屋内。安罗斯娜以为扔进来的是手雷,赶紧伏在地上,可是没想到一声沉闷的爆炸过后,安罗斯娜并没有感觉到受到什么伤害,正在纳闷扔进来的手雷的威力为何那么小得时候,爆炸所腾起的烟雾,让安罗斯娜知道了扔进来的是什么东西。
催泪弹爆炸所产生的浓烈烟雾和刺鼻的气味,让安罗斯娜觉得整个眼中仿佛涂上了辣椒油一样难受,眼中的泪水仿佛受了极度的刺激,止不住的往下流,让视力模糊的看不清一点东西,最后眼睛更是睁不开一丝。不止如此,呛人的气味也让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似得,难受的直要命,让安罗斯娜恨不得把自己的喉咙一刀给割开,解脱这种受罪的惩罚。.
爆炸刚响,早有防护准备的突击小队,便有士兵从各个缺口冲了进去,就见一个女的难受的一只手捂着口鼻蹲伏在地上,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支。没有影视中所看到的“放下枪”之类的废话,一名扑到最近的士兵不管面对的其实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飞起一脚踢中安罗斯娜那只拿枪的手,安罗斯娜就感觉坚硬的作战靴仿佛一把锤头狠狠的敲在手臂上,让她再也握不住手里的武器,眼睁睁的看着被击飞在一边。
动手的美国士兵见唯一可惧的武器被拿掉。心里也放松了不少。不过他的动作却是依然不慢,一把抓住安罗斯娜的满头的秀发,狠狠的拖在了地上,接着一把冷冷的枪口指在了后脑。这一切只是刹那的事情。此时的安罗斯娜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的余地,接着她就感觉又过来一名士兵,一边一个从地上架住她得胳膊,便像拖死狗一样往屋外拖。这一刻,安罗斯娜绝望了。
此时绝望的不只有安罗斯娜,还有被同时搜到的那对法国夫妇。那个法国女人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拼命用法语向巡逻队的军官解释说,她就是那个报信的人。请军官放过她,
军官并没有什么耐心听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只是一挥手,冷冷的对手下道:“都把人给我带上。拉回去给我仔细的审查!”
“遵命,长官!”
不由分说,便有几个五大三组的士兵冲了上来,把这对法国夫妇拖上了押韵的车,不过自始至终唯一保持沉默的只有那个法国男人。
“唉。可怜的人!”我暗自摇了摇头,战争中最无助的还是那些平民百姓,他们往往付出的最多,却是永远最得不到回报的一群人。
林伯纳见巡逻队的人要走。便有些急了,对我道:“上尉。他们要走了!”
我当然知道巡逻队的人,他们的任务是什么!他们不只是要保护占领区的人员。同时他们还有追查一些德国人遗留下来的各色间谍和特务,甚至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审查他们有所怀疑可能出现的逃兵。他们的权利其实很大,大的我都不敢轻易得罪,当然这也是两个系统的关系。虽然关系是如此,但是在这个还在充满硝烟和战火的地方,我们这些专职的作战部队和他们嫡属于情报机关或者是上级机关的部队,只要不是出现分歧很大的事情,一般双方还是可以互相帮助的。
“嗨,你好!我是游骑兵部队的康体上尉!”我笑着对巡逻队的这名中尉军官打了一个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