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送往德国的平民都成了国家潜在的敌人,要受到苏联秘密警察的监视。他们还被限制接近莫斯科、列宁格勒、基辅周围100公里的区域,他们的家人也是嫌疑的对象。即使在最近的1998年,申请加入俄国研究机构的申报表格中还包含有申请人的家庭成员中是否有人曾在敌人的监狱营中待过的部分。
面对苏联的政治审查,作为呆在盟军军营的我们,不由自主的道:“天啊,当苏联的士兵最好是死了的好!”
斯大林和他的元帅们几乎无视士兵的生命那些在卫国战争中负伤的人员受到的待遇同样令人齿冷。即使幸运的伤残者也要排着长队等候数小时安装人工假肢——看起来像那些在波罗季诺失去一条腿的人拄着走路的一段段笨重的木头。但是,几个主要城市不久就做出决定,不允许街道上出现像“茶壶”似的伤残者,那样会毁坏街道的容貌。因而,这些伤残者或是聚拢在一起,或是遭到驱逐。许多人被送到仅次于遥远北方的白地群岛,他们似乎也成了古拉格的囚犯。真是一群可怜的人啊!
至于叱咤风云的希特勒,不只是尸体没有妥善安葬在一个可辨认的墓地。另外连累了不计其数的战争牺牲品——不仅包括交战双方的士兵,同时也有平民——都埋入了炸弹和炮弹炸成的废墟中。从1945年起,沿着泽洛高地,在柏林城南部的松林里,以及在德国重新完成统一后,在新首都的城建的施工地点,每年都能发现大约一千具遗骸。这场由于希特勒为满足不可一世的虚荣心理,而导致的人类历史上最无理性的大屠杀,彻底地揭示了施佩尔关于历史只强调“最终结果”论调的错误。无能、疯狂地拒绝接受现实以及纳粹政权的惨无人道,在它们结束之后才暴露无遗。
不管怎么说,欧洲战争结束了,紧接着美军在日本丢下了两颗原子弹后,日本也宣告投降。在宣布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那一天,约翰说要去找他的雪莉儿姐妹;林伯纳则是想要回家;至于吉米则是等待命令,他是一个比较老实的人;琼斯被医院送回国了,听说他一辈子也没有站起来!至于我和安娜,本来幻想和她有段交集,只可惜终究没有共同语言,而分开。
望着蔚蓝的天空中,一群白鸽飞过,这是和平的象徵,然而我知道,战争并没有结束,国际政治的角逐仍然在上演,在这里永远没有谁对谁错,永远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但是在普通的人们心中,无论是战争胜利了也好,失败了也罢,不幸的永远是谁呢?
回头看着在广场中嬉笑的孩子,你可曾记得,那曾经的炮火隆隆和无尽的战火硝烟?你可曾记得,在路边,在田野里倒着无人问津的尸体?你可曾记得,失去亲人,遭受欺凌与折磨的痛哭?请不要忘记战争带来的伤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