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度:“……”
怀帝哈哈大笑。
他老人家神清气爽了,也不觉得这块柴火牌子碍眼了,把辟邪牌重新揣好后,他睨了眼燕度,嫌弃的撇嘴:“没出息,出去出去,回你的窝里去丢人现眼。”
燕少将军:“……”
燕少将军面无表情的回窝了,一肚子无名火,在知道三七送了虞安许多大儒文集后,思绪突然就不受控了。
像是打翻了调料瓶,酸甜苦辣咸都在胃里翻搅。
他知晓自己此刻的情绪幼稚的可笑,却难以控制,回过神时,人已站在了三七的院门口。
“燕度。”三七推开门,就见着了他。
不曾想少将军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后,扭头就走。
“你站住!”
少将军脚下一顿,燕度抿紧了唇,他稍稍偏了偏头。
三七好像又看到一头在雨天被淋湿了全身的大狗狗。
“什么事?”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少将军不想过去,但脚不听使唤。
他走到了门边,却始终没迈进门槛,冷玉般的脸上是在外时一贯的矜贵与傲气,似乎与谁都保持着距离。
但三七却是头一回见他这模样。
可她能感受到,他比往日更加灼热的体温与呼吸,他整个人都像一团炙热燃烧的烈火,他用皮囊困住烈火,压住疯长的万千情绪,那火却越少越烈。
三七目不转睛看他:“燕度,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对着我生气诶。”
少将军长睫轻颤,迟疑又试探的抬眸扫她一眼,又快速挪开视线,“没生气……”
他话音才刚落,一块乌金般的牌子在眼前晃悠,他的视线瞬间就黏在了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