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喊道:“慢!我要闻闻。”
龙大海转头,见一个有些瘦小的男子走了过来。男子端起大腕,仔细嗅了嗅,说:“是酒,不是水。”
一大碗酒,就是将近一斤。在场的人没一个能一下子喝一斤的。
龙大海咕噜咕噜地一口干了。一下子就将在场的人吓坏了。
黑龙江那是酒罐子的产地。出来地人,喝八两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黑龙江人。几个挑衅的人都有些发憷,核计着自己行不行。
一个黑脸胖子试探着说:“我是第一工程处的科长沈路,咱亲热一下。老弟真是海量,不知道能喝多少?”
龙大海打个酒嗝,醉眼朦胧地说:“沈科长,失敬失敬。我小时候能喝三大碗北大仓,现在念书了,就不怎么喝了。”沈路心里打个哆嗦。小时候能喝三斤北大仓,那可是七十度的白酒啊。喝这五十度的酒,不得能喝上五斤。
沈路核计了干倒龙大海的代价,觉得不值得。不如去将其他工程处的人放躺,代价要小些。沈路端起三两大杯,一口干了,笑着说:“第五工程处来了能人,以后不能小瞧了。老弟,以后一个单位做事,互相照应着点。”
沈路领着几个肥头大耳的战士离开,龙大海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廖承天脸上全是水珠,眼睛里迷雾茫茫,说话也有些醉意:“行啊,你一下子就把他们给摆平了。”龙大海说:“早着呢,你还行吗?”廖承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摇头说:“都喝六七两了,没多大的量了。再说,我还要留着劲儿去找那妞儿呢。”
龙大海摇头说:“你的名声都传遍了,哪个女的敢和你玩这些游戏。”廖承天鄙视龙大海:“农民,就你那小弟弟,估摸也就在一个女人洞里出入。我对女人的经验不是你能比的。那个女的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挑逗,不出一个礼拜,保证让你看到我和她上床的录像。”
龙大海是服了廖承天了。他是句句不离本行,命里离不开女人。龙大海无奈地说:“你就闹吧,我看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廖承天坏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善良的人,会有好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