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员躺在草地上“哈哈”大笑,那个前锋此时也躺在草地上“哈哈”大笑,连呼过瘾。高猛站在那里,震惊地望着场内。他震惊的不是两个人的球技,这他也能做到,而且自认为要比那个前锋做得更好。他震惊的是那前锋的张狂和那守门员的冷静,两个那一动一静之间,将动静这一词诠释得登峰造极。
看着躺在草地上的两个人,高猛留恋地离开了,国平俱乐部的里面太大了。高猛的心中一个劲地感叹,这要比自己住的那个山村还要大。走了很久,高猛终于走到了那栋大楼,从侧门走了进去,一进入侧门,里面是一个咖啡厅的布局,想是给球员和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
在咖啡厅里有个球员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高猛不知道张强在那个房间里,又不敢问,害怕被人给轰出去,便在距离那几个球员不远处坐了下来,期望能够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些什么。
只听了几句,高猛的脸就红了。那个球员正在那里谈论女人。高猛的想象力立刻就被唤醒了,脑海里不停地闪现一些抽象的画面。当然也有一些他躲在草丛中,偷看村子里的女人洗澡的一些不抽象的画面。可是他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和幻想哪里及得上眼前这些球员口中所描述的,连一半……,不!连十分之一都及不上,裸地描述让高猛脸红心热。
高猛总算从对性的幻想中醒了过来,定了定神,才开始观察眼前的这个人。
在这个人当中,最拉风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神态上很是倨傲,身上也没有穿国平俱乐部的球服,穿的是一件花式衬衫,上面的两个口子没有系,领口向着两边散开着,露出了胸口的浓密的胸毛,在并不是很冷的天气里,却披着一件风衣,一看就是很高档的那种,样式很是新潮。两臂上的衬衫衣袖向上挽起,露出了一只胳膊上的一块名贵的金表,表盘上镶着钻,在闪闪地反着光。
那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不时地咳嗽两声,说是自己感冒了,才不得不随便买了一件风衣披上。可是,作为练武之人的高猛怎么听,怎么觉得他那咳嗽声是装的。那人仰着头说话,眼睛时不时地向上翻一下,双手还不时地打着手势。那腕上的金表在他晃动之间,熠熠生辉。大家都在拍着那个人的马屁,啧啧赞美着他手腕上的金表。
“没办法啊!”那个人故作苦闷地说道:“现在又兴带表了,我也知道这块表有些太奢侈了,但是这就是时髦啊,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总不能被out了吧!再说了,赚那么多钱,总得花一点儿,是吧!”
“哈哈哈……”大家一起大笑了起来,高猛也不知不觉地跟着傻笑着。
“嗨,杨峰!”在他对面的一个球员高声说道:“你别编故事了,我们是不会相信是你自己买的金表的。肯定是上星期,我在香山看到你时,那个和你在一起的美女给你买的。”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但是眼中却都透露着羡慕的神色。
“不是,我以我人格和球龄担保,这的确是我自己买的,花的是我自己兜里的钱。”
“是啊!”另一名球员手里摆弄着自己新买的手机说道:“跟我买的这个新手机一样,花的都是我那情人放在我兜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