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碑地并没有多远,可三斤黄酒都已经见底,江小江还是没有路过旧茶舍。
反而是熟悉的话音传在了耳畔。
“是这个方向吗,韩老,那不是江公子老家?”
“正是。”
“井水真的下沉了近一米?”
“丰公,韩某也不敢断言,只是近来打水的人到庙里边进香,韩某听乡民说的,是否属实,咱们得前去验证验证才知。”
“是,韩老请。”
说着,小城隍、韩土地现行,穿过了江小江,‘喔,’江小江打了个酒嗝,不知道他们去验证井水下沉干什么。
“呼。”
徐风吹来,江小江跟得越来越紧,直到小城隍、韩土地聊到了天色,乌云遮天蔽日的场景,江小江才尽收眼眸。
“要下雨了?”
江小江乍然下醒了三分酒意,首先就是先警觉起来,再就是抬来右手一惊一乍地瞧瞧原本气是不是还在。
“呼,自己吓自己。”
见原本气还在,江小江方才的神经质才趋于平缓,想必上一次的暴雨太过令人痛定思痛了,一看到乌云,就能让人神经紧绷,还以为又是自己闯祸了。
“叽叽喳喳。”
三人一前一后,刚攀在山麓前,从冬日的山林中,就扑棱棱跑出来了一群群长尾山鹊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