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自己的金身塑像。
赤足、长衫、聚骨扇,面冠若玉,玉树临风。
甚至在金身塑像的正前方长石桌案上,白玉圭成了其形象点缀物,被竖立在牌位角落一旁。
牌位不低。
大概有一尺的高度。
但见其上写有天士江小江之尊位,括弧:感应救苦救难六个字。
“有一套。”
江小江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镇民真是有心了。
尤其长石正前方的大鼎香炉中间,还插了一支丈高的长香,江小江嘀咕了一句,便怀疑这是出自县令的手笔。
再往塑像的外围,是半裹挟的壁画石面,其上篆刻有小字,大体上了描述了些粟米功绩,以及塑像建成所需时日。
又落款了具体日期,还注明了明日大开光,看到此处,江小江喜不自胜。
想来自己灌溉粟米苗不出十日,虽说美中不足吧,也有其可取之处,不然自己怎么能像现在这般,惊喜连连呢。
在望前看,是塑像的正前方的一层铺地的褥席,看样子,前来虔拜祈福的乡民,便是在此处匍匐求福的。
“不错,不错。”
江小江异常感慨,虽说自己不知日月更替,但一想到明日就可以开始吸纳完整的功德气,哪怕是直面了浮尘气,江小江也顿感百无禁忌。
“呼。”
江小江松了一口气,百感交集,一想到明日就能再现行迹了,心理便萌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感。
“等吧。”
江小江闭上了双眼,哪怕直面可见光的困扰,江小江也顿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