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理直气壮，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已经是小夭的底线了，江小江看在眼里，一下子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了。

江小江的意愿是给小城隍、韩土地吃，毕竟牵连出神息的巨变归根结底是靠他们，而粟米快速的换茬儿、换季则是靠神息，这就是取之于神明，用之于神明了。

况且双眼的病症进展、改观，与其息息相关，不令神明做出突破，自己的突破怎么水到渠成。

“不知、不知小夭姑娘要老朽怎么表示，才肯舍一碗粟米粥。”

小城隍像是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最终还是败给了粟米粥，放下了神明的面子，江小江一怔下，都没想到小城隍竟然如此识时务。

“对，小夭姑娘、白素姑娘，老朽能表示，也愿表示。”

韩土地直抒己见，这一点倒令小城隍始料未及，韩土地看起来不像是为五斗米折腰的主儿，可碰到能令小城隍返老还童的粟米，还有点抢小城隍风头的意思。

“昂，对，对，我们都愿意表示。”

小城隍对视了眼韩土地，两人遂双双起身躬身，态度诚恳前所未有，江小江刚还想着怎么帮他们说服小夭、白素，看来是多此一举了，凭他们自己，就能争取到粟米。

“行了，静观吃瓜就行，两个老登也挺有意思的。”

暗忖了一句，江小江自斟了一杯茶，小城隍、韩土地怎么表示，自己也颇有兴趣，不知道神明与小女子能做出什么交易。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你们觉着自己不白吃就行。”

事到如此，刚刚已经动摇了初心的白素，又来劲儿了，小夭不提表示还好，一提表示，白素又说到不让他们白吃的意思。

“这可就难了。”

江小江心里很替小城隍、韩土地着急，这些话看着啥也没说，其实啥啥啥都说得明明白白了，瞧着小城隍、韩土地满脸的苦瓜颜容，江小江分外替他们苦恼，拿什么可以跟他的粟米等价交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