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吃到肚子里的粟米才是粟米,公子我没什么可以拿出手的,总不能屈了脸气不是。”
“好、好吧。”
小夭固然有万千不愿,可还是熬粥去了。
“兄台谅解啊,粟米粥太过贵重,我家的小妮有点舍不得了。”
“粟米粥贵重?”
陌生人愣了一下。
“江大善人,粟米粥可是哪里都有啊。”
陌生人先是一笑,又是一懵,江小江瞧他面相,大抵是不相信粟米粥有多贵重,司空见惯的浮尘之物,怎么能谈到‘贵重’二字,可转念下,陌生人又不解了,觉得自己有些武断,所以话刚说出一半,就沉默了。
“啊昂,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不久,小夭端出来了一大碗粟米粥上到了陌生人的面前,而按照陌生人的请求,小夭只将另一碗清水汤端到了江小江的面,面露不悦。
“公子,亏了。”
小夭嘟囔着嘴。
“公子,他怎么好意思送礼,这就是一碗清水,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小夭越瞧越是气不过。
“哎。”
江小江倒不敢轻视那一碗清汤水。
“小夭,咱们的粟米粥不也是如此吗,起初的时候,你能想到它多珍贵?”
“这。”
小夭顿时语塞。
“算了,算了,小夭忙吧,公子我再唠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