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第二次粟米粥的缘故,好久也没打哈欠了,那种规律性质的每日一次,极其令人怀念。
想着,迎客来已然跃然眼前。
浓黑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徒留摇曳的灯笼在摆动,江小江望前一踏,刚显出真身行迹,门自动就开了。
“吱呀。”
“嗖。”
江小江一进门,又甩出了酷热气,各处灯火依次一亮,熟悉的屏风正好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迎客来并没有尘埃满封,想必狐妹照料老院的时候,捎带着把迎客来也打点了。
“呃吼。”
“呃吼。”
门外先听到骡子的叫声传近,紧接着就是打更人的喊令,提醒着江小江现在是什么时刻。
“咣。”
“亥时一刻,龙颈抬头。”
“亥时一刻,镇民入睡。”
狗蛋与方声门前经过,均望着迎客来的灯光,朝里边瞧了瞧。
“狗蛋叔,迎客来是谁回来了么。”
“不会吧,好像是有为姑娘留下了,应该是那位姑娘没错吧,咱们都见过那位姑娘,就是没照面说过什么话。”
“狗蛋叔,江仙长还会回来么,叔叔挺记挂江仙长的。”
“不知道啊,咱镇里谁不记挂江仙长,都盼望仙长能早日回来,只是我这把老骨头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仙长一面,或许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有机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