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川想过林阮会死不承认。
但是没想到,她竟然污蔑他在外有姘头,气得心脏脾肺都是疼的。
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紧,低头,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好几枚印记。
尖利的牙齿磨着皮肤,又痒又疼的。
林阮感觉出他在生气,也不敢推他,默默地承受着。
好半晌,她被磨得受不了了,才小声地说疼,让他轻一点。
周祁川听见她的乖软的声音,心就软下来,唇瓣从她脖子上移开。
他大手抓着她的手,抚摸着她脖子上的齿痕,漫不经心地望着她。
“林阮阮,老实交代,这是哪个野男人咬的?”
林阮看着他,眼睛倏然瞪大:“你无耻,明明是你咬的,还要问我。”
“所以我肩膀上谁咬的?”周祁川反过来问她。
林阮气势弱下来,小声说:“是,是我,对不起好了吧……”
周祁川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沉沉地笑了声。
“小怂包。”
林阮瞬间恼了,小手攥紧,捶在他胸膛上。
周祁川毫不客气。
她捶一下,他就亲她一下。
最后,林阮嘴巴被亲得有点肿,消停了,再也不捶他了。
……
转眼间入了秋,天气渐渐凉下来。
药材基地一期建设完成,现在要扩大面积,开展二期建设。
基地向外部放出消息,要招聘负责种植的工人。
刘春红知道这个消息,立马就去了县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朝露。
为了给面试做准备,刘春红还带她买了新衣服。
面试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