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带一枚上海牌手表。
胡藕花惊呆了。
她从原主记忆里依稀得知,这牌子手表少说也得120块,乡下人一年上头都攒不到这么一大笔巨款,更何况还是有价无市。
这男人身价不菲呀。
抬眸看去,男人剑眉入鬓,刚硬如铁,鼻子又高又挺,唇瓣略厚,眼尾还有一颗淡淡小黑痣……
麻耶,就这模样儿,在后世妥妥绝世魅惑人心的男神。
不过她这人不是颜狗。
不吃这套。
她上下扫了一眼,一阵风吹来,身上凉飕飕的,起一层鸡皮疙瘩。
有了。
胡藕花想到个绝世好点子。
她小心翼翼地探手,不出片刻功夫,就剥光了男人身上衣服。
嘿嘿。
俗话说得好,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她刚才还犯愁呢。
胡家穷得叮当响,胡藕花跟傻子老妈同穿一套打满补丁的衣服,就这,还被几个婆娘撕烂了,这是逼她光身子出门。
她才不干。
胡藕花毫无羞耻心地套上男人白衬衣。
然后,她诚心双手合十,假意道歉:“这位好心的同志,谢谢你一番美意,放心吧,我不劫财,只要你一身衣服,会给你留条底裤的。”
说完,她又脱了他裤子。
“小贼!”
胡藕花正穿裤子呢,感觉身后一道杀气袭来,猛地回首,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正如狼似虎盯着她,恨不得杀了她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