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水鬼给掏了洞了。”
老魏瞅了一眼那地笼的破洞,脸色有些难看说道。
“什么水鬼?”
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陈长帆自然是不信有什么水鬼之说的,他只是想套套对方的话。
“你还不知道吗?这河里前几天就死过人,据说是被水鬼掀翻了舢板,现在连尸骨都找不见了。”
水鬼掀翻舢板?
听说坊市贩鱼的丁老头前几天淹死了,该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吗?”
“不知道,听说是姓丁。”
对上号了。
陈长帆深深看了眼汹涌河水,忽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寒。
如果说这河里有足以掀翻舢板的家伙,那自己昨天在河里游泳,那就属于是在高压线上蹦迪了。
不过如果水里那家伙真敢朝自己下嘴的话,谁生谁死还未可知。
毕竟铁山刺和杀猪刀法也不是吃素的。
大青龙他都杀得,绿水鬼也不是不能杀。
进城后,魏仁驾车直奔食味斋,可陈长帆远远地瞧见了对面茶馆里大马金刀地坐着三人。
吴二狗左手手腕缠着纱布,脸色阴翳得仿佛要滴下水来,他身旁坐着两个彪形大汉,目光时不时扫过对面的食味斋,似乎在等着什么。
陈长帆示意老魏继续往前走,右手则是摸向了腰间。
这吴二狗居然想到来这里堵自己?
如果他没注意到这三人,而是直接当面跟食味斋交易鱼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