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昭脑子嗡嗡响,他看着裴延冷笑,语气也有点过激:“你父亲,因为谏言不得在朕面前撞柱子那是一撞一个准。而你呢?想好怎样威胁朕了吗?
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表演吐血来吓朕?”
郑昭的话说完,裴延半天没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听到一阵沉闷的轻咳声,紧接着他便看到一抹鲜红在白色的地砖上铺晕开来。
郑昭……
他这是嘴巴开过光了吗?所以当真是金口玉言了?
郑昭顿时无语一阵扶额,满腹火气还没发完就被这么一盆冷水将火熄灭。
没办法,他认栽,他认栽了还不行吗?
那老倔驴走了又给他娘的来了一个小倔驴,他这个皇帝做的还他娘的真是憋屈。
一个两个的,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捧在手心里供着。
他看向小太监,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传太医。”
……
片刻功夫,太医匆匆赶来,三人围着裴延一阵检查,最后,那位白胡子老太医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看着郑昭哆哆嗦嗦小声询问:“皇上,裴丞相这是怒火攻心引起的病症,若要止血需得扎针才可。
请问皇上,这针到底是扎还是不扎?”
郑昭……
怒火攻心?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