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回身趴在赵以沫怀里抽泣起来,一整个晚上她都没掉眼泪,直到看到好友深夜出现在家门口,她的心理防线终于断了,泪水决堤。
三楼有间客房做的透明顶,天气好的时候夜里可以躺在这里看星空,可惜下雪了,把玻璃挡得严严实实的。
赵以沫简单洗漱了一下,她们两人躺在一起,夜色透过窗户打在阮初红肿的眼睛上,看得她心疼。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赵以沫问道。
阮初看着天花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赵以沫拥住阮初,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说不定你们之间是有误会呢,两个人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沟通一下。”
“不了。”阮初擦掉眼角流下来的泪水,“已经过了我想沟通的时候了。”
“如果过不下去了,那就离,孩子我和小曦帮你养,”赵以沫说,“我就不信了,三个人还养不了一个孩子!”
赵以沫明天一早还要拍戏,阮初说:“快睡吧,我好受多了。”
冬日的夜里,外面风雪交加,好友深更半夜到访陪伴,已经让她心里温暖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赵以沫轻手轻脚地起床,阮初昨晚就睡了三四个小时,这会儿不想吵醒她。
一照镜子,脸肿得像猪头一样,赵以沫在心里狂叫,去片场的路上她顺道去买了一杯冰美式,又嘱咐助理提前准备好冰袋。
阮初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王妈给她重新做了一份早饭:“太太,吃点饭吧,您现在怀孕了,不能不吃饭。”
阮初神色寡淡,随便吃了两口,指着对面的位置:“王妈,坐。”
“怎么了太太,”王妈忐忑地坐在阮初对面的位置上,“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阮初放下手中的热牛奶,定定地看着王妈。
“您怎么知道沈聿淮在西城区的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