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六?你这孩子莫不是冇长心眼吧?这房子怎么值一千六?哎哟,你这孩子呀,叫我怎么说你呢!我们这里房子好的都只这个价,像这种房顶瓦片破了的,顶多值八九百,你这是翻倍了呀!”陈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眼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
想着黄菊香说了不会回来,等陈国虎出来,或许她已经买了新房子。到时候把里面的床和家具搬走,然后把房子卖掉,到那时候谁还会在乎她现在说了什么?
邓秀珍干脆配合陈妈,专捡她喜欢听的说:“这不是因为把他们摔伤了,我就想着房子贵点就贵点吧,万一他们找我赔钱也是麻烦。”
“哎哟,你这傻女子,这也太贵了!你这是亏死了啊!”陈妈说着重重拍了邓秀珍几下,忽然想到什么又问:“你家是不是有钱?开麻木是不是挺挣钱的?”
“唉,莫说赚钱哦,过日子都难,都是冇得办法了,两个人打工,孩子们冇得人照顾,做生意又不会做,就只能开这个试试。
买车的钱都是借的,隔三岔五就有人讨账,原本想着能还一点的。
哪想到出了这事,想着人家母子俩也难,自己也理亏。
就咬咬牙把房子盘过来了。”邓秀珍愁眉苦脸地倾诉。
陈妈听着,眼珠子直转。
邓秀珍直觉这事怕是明天会在这里传个遍。
但她不在乎,陈妈喜欢听就好。希望她一高兴,能多说些自己想听的,那就完美了。
邓秀珍给师傅倒了茶水,将杯子和开水瓶放到屋前空地上。
再跟师傅谈好,一人五块钱,吃饭问题由他们自己解决,这才回家做饭。
昨晚跟覃彦林说了,让他早点回,想跟她说说教育孩子的事,但孩子在家里,也没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