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城南郊外的一处破庙内,林执安被双手捆绑着倒挂在房梁之上。
蚩黎蛊女白柔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只木桶,放在他的脑袋下面,这熟悉的布局,让林执安心头发毛。
“等等!等等!我们不是要去南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溪距离南疆有千里之遥,我想了想,带着你,恐怕连玟州都走不出去,所以姑奶奶我改变主意了。”
“不是,你刚才不还是说带着我去救人吗?人不救了?”
“人当然是要救,不过可以用另一种方法。”
白柔说着,一手拿着短刀,一手左右摆弄着林执安的脑袋,似乎是在寻找着动脉的位置。
而林执安越听心里越凉,对方这架势跟杀猪放血没什么区别。
“女侠!姑奶奶!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呢!别说去救人,只要你把我放了,我叫我爹把整个南疆打下来送你,都不是问题!”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草包。”
“这和草不草包有什么关系!大姐,你都要给我放血了,还不容我说两句吗!咱们之间到底是不是也有什么误会,你若是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先谈谈,先谈谈可好!”
“误会?没有什么误会。要求吗……一会儿放血的时候头晕是正常的,但不要大喊大叫,姑奶奶听着心烦。”
一听彻底这话,林执安的心算是凉到了谷底。
“我说就算是真要弄死我,起码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儿跟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