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找到一个桌子坐下,典韦和专诸也把商鞅扯到一个椅子上,让他老老实实地坐着,我看了看桌上的调料,又从筷子筒里拿了双筷子,面带奸笑地看着商鞅,用筷子点着他的脑袋说道:“商鞅大哥,我给你讲,一会儿我可以替你松绑,再把你嘴里塞着的这团东西拿下来,但是你得安安稳稳听我说。”
商鞅在来这儿之前,总是和一头发了情的老母猪似的叫唤,典韦受不了,就不知道从哪儿鼓捣了块布,塞商鞅嘴里了,商鞅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什么动静儿都出不了。
听了我的话,他瞪着一双惶恐的大眼睛,拼命地点了点头。
我这才放心,笑了笑,示意典韦和专诸松绑。“真松啊?”专诸手里拿着鱼肠剑,不太甘心的问,估计还是在嫉恨昨晚商鞅踹他的事儿。
我告诉他:“松吧。”
典韦和专诸这才给商鞅解开绳子,把嘴里的那块布也抽出来了。商鞅可算是重获新生了,张着个大嘴,拼命地喘气,好像一条热的出汗的沙皮狗,快要死了一样。
我问典韦:“你刚才给他塞嘴的那块布是从哪儿搞的。”
典韦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俺看那边有个茅厕,里面有个条沾了大粪的一裤子,没人要了,俺就从那上面扯下来的。”
“哇……”商鞅听了,一口吐在厨馆的地面上,但因为刚刚在衙门吐的差不多了,肚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所以此时大都是干呕。
我好心地在商鞅背上拍了几下,让他舒服些。
厨馆侍生这时候给我们把菜上来了,摆了满满得一桌子,有地上跑的,有天上飞的,还有海里游的,这在福朝已经算是档次比较高的了。
侍生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迟迟不肯走。
“还有事儿?”我问。
侍生用托盘挡住嘴,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这位客官,您不准备给我点小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