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州皱眉看着黑屏的手机。
沙发上的郁池夏满脸失落:“我还以为他至少愿意接你的电话。”
没错,简司州也是这样以为的。
他并没有将郁寻春那天分手的话放在心上,他时常这样,一不顺心就闹失联,性格骄纵得很,做事只想着自己,全然不考虑身边的人。
简司州都不计较他做的那些事,这人倒是脾气大,一听声音就挂了他的电话。
他收起手机,对郁池夏道:“不用管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过段时间他自己就回来了。”
郁池夏摇头:“可是我听程晁说妈妈不仅把他的账户冻结了,还要求他赔款两千万,他一分钱都没有,酒店也回不去他能去哪里?”
他因为这段时间怎么也联系不上郁寻春,吃不好睡不好的,巴掌大的小脸更尖了。
前两天直接在片场昏了过去,坐在病床上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简司州看着都恨不得把郁寻春绑到他面前来了:“你还有空担心他,今天的药吃了吗?”
郁池夏小脸皱成一团:“太苦了。”
“苦也要吃。”简司州态度强硬,见郁池夏乖乖吃药,又柔和下来,“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别一天跟个小老头子一样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
郁寻春从卧室出去,恰好和宴青川撞了个正着,他手里拿着一对袖扣:“正好,帮我个忙。”
他穿了身礼服,双排扣戗驳领,庄肃且优雅,成熟又从容,看起来像是要去赴宴。
郁寻春一言不发地接过袖扣,垂眸替他戴上,微微发凉的指尖偶尔会碰到宴青川手腕处的皮肤。
宴青川失笑:“怎么臭着一张脸,谁又招惹我们寻寻了?”
一句话,什么从容优雅成熟绅士,全都没了。
什么你们寻寻?
谁跟你我们?
不爽两个字明晃晃写在郁寻春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