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墓有什么好介绍的吗？”

线上会议室里，王院长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今天就五个人参会，除了他以外，剩下四个人，两个是他的心腹，两个是黄院长的徒弟。

所以四个人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确实没啥可说的，零六年就是全国文保，不知道多少人拍过。”

“石像生有什么好介绍的？难

唐曲岩的这番话说得极尽委婉，但陆昕澜还是立即就听出其中深意。

云薇不再说话，拿出手机想给云野发消息，盯着聊天框看了许久都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