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尚书第一个坐不住了,他站起身,神色惶恐:“谢将军,平日里我们甚无交集,你又为何如此欺负我们萧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陈侍中瞅他一眼,嗤笑:“哟,萧尚书说的什么话,谢将军虽然年少,但他的人品在座的谁人不知,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有句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自己女儿犯了错不想着如何去纠正,还在这巧言包庇,等日后酿成大祸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你…你住口!”
萧尚书被气得老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颤颤巍巍地指着陈侍中,目若喷火:
“平日我们所为朝事争辩便罢了,你又何必要置我于死地,心思歹毒!”
“诶,萧尚书这又是什么话,我……”
“够了!”
台上的没吵完,台下的又开始了。
皇帝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是办了一场百花宴,谁曾想变成了争吵宴。
这群刁民,一个个都不得消停!
皇帝沉着脸,心中有股怒气,使他的脸色看起来更为骇人。
众人霎时噤若寒蝉。
“谢将军是何品性朕再清楚不过了,”皇帝看向脸色早已煞白的萧挽秋,声音阴沉:“萧挽秋,你好大的胆子,欺君罔上,信口雌黄,污蔑他人!”
“来人,仗责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萧尚书脸色难看,身体发抖。
可他不敢求情,他知道,皇帝是真的怒了。
这还已是看在他身为朝堂老臣的面子上,所施以的最轻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