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高巍没往深处想想,为何皇帝不将冯彻贬谪蛮荒边地,反而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其中深意,不得不令人细细揣摩。
这些日子,邵安在户部、兵部和礼部之间来回穿梭,忙得焦头烂额。
或许他当年给自己儿子一点点温暖,哪怕是一句问候,他的儿子也不会在黔州绝望到自尽。现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皇帝心头的悔痛,只能向邵安诉说。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更想不明白了,这他妈东子那个b样的咋他妈还跑人家御膳吃饭去了,那地方是他去的吗?”华子皱眉问道。
第二天一早,熙云让丫头给王爷草草通知了一声,便自作主张叫来了车马,匆匆赶回自己娘家。
徐磊计算无误,唯一漏算的是,他不知道李洪义零碎的回忆,还停留在邵安初入王府那阵子;阴差阳错中,反倒离真相越来越远。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此刻长江两边亮起了霓虹灯,路过的船舶也打开了警示灯,其实真的很美,四年前就很美。
初夏至广川王府之时,王府是从未有过的静寂,在梧桐苑与阳成昭信、阳城初两人院中找了一番,皆未找到,打听之下才知,人在王府柴房,便急匆匆地往柴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