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笑容凝固,二话不说就往谢钧闻肩上打了一下,厉声训斥:“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谢钧闻:“……”不可能的事,别想了。
谢母看向亲戚,解释道:“现在的孩子为了不相亲,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亲戚含笑点头:“理解理解。”
谢钧闻坐不下去,想找大哥二哥待着去,起身往外走。
亲戚抓住了他,不依不饶:“你们年轻人就喜欢逃避话题,你跟婶子说说,到底……”
话未说完,被一道声音打断。
“哥,大哥喊你去书房谈事。”
谢钧闻抬头,看到堂妹戴着天使光环走来,他抱歉对亲戚笑道:“不好意思,我大哥找我。”
亲戚依依不舍松开手,“快去吧,还是生意重要。”
谢钧闻跟堂妹走到楼梯旁,道了谢,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谢栗菱摆手:“不用,我哥真的在找你,在书房和二哥等着呢。”
谢钧闻不再磨蹭,放低声音:“缺钱了告诉我,我打给你,保证不让别人知道。”
谢栗菱顿时喜笑颜开。
谢栗菱是谢大伯的小女儿,自小宠着,唯独零花钱这一块没商量。
不止是谢栗菱,整个谢家都这样。
谢栗菱是学生,谢家对学生的零花钱有着高强度的把控,只要这个月花超了,哭爹喊娘都没用,要么饿肚子,要么自己想办法搞钱,前提是不触碰法律,不然分分钟上家法。
家法是传统的皮带抽屁股,用谢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敢惹事,屁股给你抽开花!
这种家法暂时没人领教过,谢家都是体面人,宁愿饿肚子都不会触碰法律。
话又说回来,偷偷跟同辈人借钱也行,但不能让长辈知道。
不管是大哥二哥还是谢钧闻,包括出国留学的小堂弟,兄弟四个都互相帮持过,次月零花钱到了再还上。
谢钧闻大学的时候花超过一次,当时已经欠了大哥很多钱,为了给次月的自己留点饭钱,给一个叛逆的初中生当家教,当时可没少费功夫。
每个月的零花钱不少,问题在于他们的消费太高了,有限的零花钱属实是支撑不住。
谢钧闻来到三楼,敲响谢崇涣书房的门。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