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臻抬头:“谁说这里景好的?”
程尧燃心虚举手,嘴硬辩解:“我这不是听说嘛,谁知道有人在上面滑冰,既然都不玩就回去歇着呗。”
靳礼搂着蔺锌的肩膀往回走,嘲讽道:“还不如去爬雪山呢。”
当地有名的雪山景点在三十公里外,许多人来这里旅游都是为了爬那座雪山。
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不去爬可惜了。
抵达之后,靳礼不知道发什么脾气,莫名其妙把蔺锌凶了一顿,头都不回走在最前面。
刚才在车里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谢钧闻走到靳礼身旁,好哥们似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问:“蔺锌又惹你了?”
“没有。”靳礼敷衍说了两个字。
谢钧闻抿了抿微干的唇,放低声音劝道:“别跟他一般见识,这种人太不知好歹了。”
不,他想说靳礼不知好歹。
真以为谁都想看你们俩亲啊,光明正大的虐三个单身狗,要点脸吧。
靳礼没说话,内心早已狂躁:
聒噪的要死,耳朵快聋了。
谢钧闻收回了手,看靳礼各种不顺眼,恨不得立刻扬起手臂给他一耳光。
好歹是靳家的继承人,脑子里全是那种事,真想挖开他的脑子让靳家人好好看看。
谢钧闻回头看了眼蔺锌,这么一会儿不注意,程尧燃又欺负上了。
程尧燃说话不过脑子,又在讽刺蔺锌是替身的事。
慕梓臻作为白月光本人,频繁往程尧燃身上看,眼神是明晃晃的警告。
可惜程尧燃就顾着欺负蔺锌,没发现慕梓臻的眼神。
谢钧闻苦恼扶额,再次后悔跟着出来玩。
他们在国外玩了五天,靳礼动不动就生气,有气就骂蔺锌,蔺锌低着头乖乖挨骂,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
谢钧闻知道蔺锌是装的,但他依然身心疲惫。
每当靳礼开始侮辱人,他身为‘好兄弟’就要出面帮忙嘲讽。
他说完后还要找机会跟蔺锌道歉,来回这么操作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做梦都跪在神明面前大喊求放过。
这种糟心事儿怎么就让他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