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发生过那么多过分的事,蔺锌都没有动手,仅有一次顶嘴,今天动手肯定没那么简单。
靳礼眼里多了几分阴郁,“他晚上要去见亲戚,我不想让他去,他不听话,我告诉他再不听话就把他找个没人的地方关起来。”
话音落下,蔺锌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扇了过来。
靳礼闭了闭眼,摸着被打的地方,响亮的耳光声仿若就在耳边。
脸不痛,心痛。
“我没想过把他关起来,就是吓吓他,谁知道他当真了,告诉我这是犯法的,如果我敢那么做,他现在就终止合约,赔到倾家荡产都不会再跟我继续下去。”
蔺锌和靳礼之间签了份包养合同,为期一年,在这一年里先提分开的人要赔付另一个人违约金。
谢钧闻听靳礼提过合同的事,看事情变成这样,心中叹息,“别乱开玩笑,尤其是跟法律沾边的玩笑。”
靳礼颓丧着脸:“我当时立马跟他道了歉,可他不听,就是觉得我会那么做,我他妈再混账,再不是人,也不会干那些违法的事!”
谢钧闻拍着他肩膀让他消气:“别生气,找机会哄哄就行。”
谢钧闻抬眼,手掌僵在靳礼肩膀上,顷刻间,眼神变得很微妙。
谢钧闻满脑子‘他打我’三个字,听得头晕,收回了手,百感交集道:“别想其他事了,想想怎么哄他吧。”
“对,我该想怎么哄他,而不是在这儿干着急。”靳礼偏头看向谢钧闻。
谢钧闻眼皮轻跳,不好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
“钧闻,你帮我想想办法。”
.
蔺锌去了他表哥的住处,按了门铃等待片刻,眼前的门从里面打开。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