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张了张嘴,叹了一口气,“从小你就是最有主见的,我说不过你,不过,工作重要,你的身体也很重要。”
“蕴蕴,以后一定要按时吃饭,按时吃药。”
“你的胃……”
“纪蕴,既然醒了,就跟我走。”
贺知州还没叮嘱完,门口就传来霍北林的声音。
他站在门口,连病房也不愿踏进来一步,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尽管隔着点距离,但纪蕴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意。
似乎比之前更冷了。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厌恶。
纪蕴皱了皱眉头,没有深究那一丝厌恶,反正不是能让人愉悦的事。
她记得昨晚是霍北林送自己来医院的,她不是一个好赖不分的人。
“霍总,昨晚的事,多谢了。”
“不过,今天是周末。”
言外之意,昨晚的事,我已经谢过了,至于现在,就算你是霍总,在今天你也没资格叫我走。
霍北林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贺知州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师兄,蕴蕴才醒来,你先进来坐会。”
“脏!”
轻飘飘的一个字,砸在纪蕴身上,她手猛的一紧,攥紧身下的床单。
病房里只有她和贺知州。
他和贺知州关系一直很好。
这个脏,是对自己说的。
霍北林总是阴晴不定,纪蕴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疯。
霍北林耐心消耗殆尽,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两个保镖说道:“把她拽起来。”
纪蕴猛的抬头看去,只见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面无表情的往她这边走来。
贺知州连忙挡在病床面前。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