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在放屁!”刘琮怒不可揭。
刘表以为沐枫晴妙手回春赶紧呵斥刘琮道:“琮儿!大夫将你由重伤治愈,你怎可这般无礼!”
刘琮一见父亲发火,赶紧装病卖同情:“哼,我的伤还没好。咳。。。”
“这。。。”听到刘琮咳嗽,刘表舔犊情深。
沐枫晴看到刘琮还在继续演戏,马上火上浇油地说:“公子之伤当然非一时三刻可以治愈,但只要每天服用六次清腑丹,则不出三日必可痊愈。”
“好好,一定照办。”刘表谨遵医嘱。
刘琮一听说吃药,立马捂住自己的肚子说:“不好!不好!我的伤已经好了!不用再吃了!”
刘表还以为刘琮在撒娇,关切地问道:“琮儿,你刚刚不是还在咳?”
“咳过就已经好了,不用在吃药了吧!”刘琮一想到这超级泻药的效果就立刻不敢再装病了。
“只要公子确定痊愈了,那当然就可以不用吃这清腑丹了。”沐枫晴轻松地说,要他再拿出清腑丹已是不可能的了,那两颗分别被他和许褚吃掉了,因此沐枫晴也懂见好就收。
“哼!”刘琮用鼻子说话。
“啊,先生妙手神术,果然药到病除。琮儿,你重伤初愈,还是多休养吧。”刘表从走到刘琮床头的书柜里拿出一个卷轴对沐枫晴说,“先生请随我到厅上一叙。”
“遵命。”沐枫晴眼睛有瞥了漂亮的侍女一眼依依不舍地出了偏房。
刘表在大厅里向沐枫晴致谢:“先生这次救了我儿一命,刘表感激不尽,先生要任何封赏都可以尽量说,我一定为先生达成。”
沐枫晴定一定神,说:“嗯,既然如此,在下有一项请托。”
刘表喜道:“先生请说请说。”
沐枫晴这才娓娓道来:“那误伤公子的马谡,并非有心铸错,而且他年纪尚轻,难免不知轻重。还请太守宽宏大量,赦免了那马谡。”
“。。。好吧,先生仁心仁术,治好我儿的伤,还关心马谡的前途,刘表也非常佩服。我就遵照先生说的,将那马谡放了吧。”刘表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多谢太守。”沐枫晴心想,太好了,这下做了个人情给马良,劝他归蜀应该会容易许多。
刘表又把刚从偏房里拿出来的卷轴和一百两银子递给沐枫晴:“这是一张机关图,非常人所能参透,今日逢先生妙手,自当奉送,还有一些谢酬,不成敬意,先生请收下吧。”
沐枫晴赶紧接过来充满谢意地说:“感激不尽。敬祝太守与公子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