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像打了一炮一样激动,地上太史慈的碎尸被华佗喷出的气流吹得如漫天血雨,纷纷扬扬落下来,竟像大变活人一样,出现了一个活生生的太史慈,而床上太史慈的妈恰如被心脏起搏器电击十三下一样,恢复了呼吸,仍旧躺着床上睡去了。
沐枫晴上前摸摸热乎乎的太史慈,精神恍惚地嘀咕道:“刚才我一定是在做梦。”
太史慈见到沐枫晴,张嘴说道:“壮士,什么事?这么匆匆忙忙的!”
“哦。。。”沐枫晴从慌乱中恢复过来,用手一指华佗,对太史慈说,“你看我带谁来了?”
“这位是?”太史慈打量着华佗。
“这位就是华佗华大夫。”华佗趁机装装比。
太史慈惊喜道:“啊。。。!您真的是华佗华神医!”
“神医不敢当,老夫正是华佗。”华佗自我陶醉地说道。
太史慈救母心切,马上恳求道:“那真是太好了,有请华大夫先为我娘看看。”
华佗走到床前把了把妹。
“把你妹啊,魂淡!”沐枫晴对大个子老鼠吼道,“是把脉好吧!”
大个子老鼠揉揉困顿的双眼,勉强地解释:“华佗一把年纪了,看起来比太史慈的老母还老,太史慈的妈在华佗眼里也还是个妹纸,因此把脉写成把妹也合情合理的吧。”
完全不合理,改个错别字会死啊。沐枫晴心里想,但他看到大个子老鼠熬夜的辛苦,也就默许了他的行为。
华佗望闻听切之后说:“老夫人之病非一般疾病,乃疾秽深藏心脉,导致周身血气无法循环,必须断介除去疾秽才行。”
太史慈听了久久不敢回话,最后艰难地问道:“难道要剖心?”
华佗最喜孝子,微微叹道:“唉,此乃大不得已。老夫人年事已高,恐难接受此手术之剧痛,然而不尽速剖除疾秽,待病入膏盲,就当真无药可医了。”
太史慈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终于下定了决心:“还请先生想想办法。只要母亲的病能够快点好起来,子义愿意为先生做牛做马报答您。”
华佗却说:“可惜我毕生所穷究之药剂麻沸散尚未完成,现下只有权宜之计,希望可行。”
华佗转身对沐枫晴说,“相如小兄弟,还请你为我张罗两种药物,一种叫臭麻子花,其花色白有毒,会使人失去知觉,老夫知道北海一带就有此物。另一种叫曼陀罗根,红果白叶,只生长于高山之中。但曼陀罗根本属西域之物,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寻得。若有这两种药物,也可以暂时作为麻醉之用。”
“你这是拿他妈当实验品啊!”沐枫晴轻轻说道。
“胡说!我的手术都是建立在严谨的理论之上实施的,像这种开膛手术,没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我是绝不会做的!”
“你连麻药都没研究出来,还搞个鸡毛外科手术啊!”沐枫晴对生命充满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