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蒙了一会,终于狠狠的一拍桌子:“有道理,太他娘的有道理了!我这几天也在琢磨白家昌倒台的事情,这么大的白家为什么就象纸糊的一样,说垮就垮了呢,让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明白了!”
高成昆当然没有这种见识,仍听的似懂非懂,这真正的粗人反倒没什么烦恼,只知道嘿嘿的跟着傻笑。
高成昆也有他的思维方式,跟着说话:“可是二哥,你要是真交了那么多税,还能剩下几个钱?”
赵大喜斜看着他冷声嘲讽:“愚蠢,北山县一年的财政收入才几个钱,这叫花钱买政策。你要是不肯出点血,还别提国家补贴……你连个出口退税手续都办不下来,没有县里出面打点,出了北山县谁认识你我?”
话说到一半把嘴闭上了,今天借着点酒劲说的已经够多了,再说多了难免失言。
张汉这时仍旧替他圆场:“行了老三多学着点吧,你二哥这一肚子的见识,你能学个两三成的就很了不起了。”
高成昆仍旧嘿嘿的傻笑:“那是,那是。”
三个人都是好酒量,这顿酒从中午喝到晚上,难免被女人们埋怨几句。
过了正月十五,三个月坐上张汉的警车,去法场看一看白家昌的下场。把警车远远停在法场外围,眼看着十几个重犯被大群武警从车上押下来,站最边上的就是白家昌,又有人往他腿上绑了绳子,头上套了黑布袋。
高成昆看的有点惊奇了:“腿上绑根绳子干什么?
张汉笑一笑没说话,赵大喜故意吓唬他:“没看过枪毙人吧,裤腿上绑根绳子,怕他一会吓的大小便失禁。”
高成昆脸上表情古怪起来,又缩一缩脖子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