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关起门来说话,老严说话倒坦率起来:“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礼物,论行政级别你现在也是副省级了,不用再跟我这么客气。”
赵大喜心里黯然自然谦虚两句,从老严身上他看到了朱派的秀,奈。老严这一回派了个闲职,用不着多久朱派的人也就该销声匿迹了。心里隐有些唏嘘老严也真是生不逢时,到他自己身处这时代才感受到老严这派人的无奈,算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他赵大喜自问能力有限。也只能冷眼旁观还要时复保持清醒。走错一步下场肯定还不如他。
严实川临走之前还说了两句诚恳的话:“我有两句话说给你听,听不听随你。不要跟孟某人黄某人那帮人搅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这一走孟某人就成了你们广东帮的领军人物,你自己说,这帮官*商*勾*结的混蛋能有什么好下场?”
赵大喜深在局中头脑到十分清醒,也知道老严这两句话属实,孟省长那个人确实是有些心计的。五年时间经历了两任省委书记,惟独孟省长仍能屹立不倒,这一回过后自然成为广东官场领军人物。老严又轻轻叹一口气。然后摆一摆手送客,赵大喜一言不发出了严家的门,站到大街上猛的打起精神,整一整衣服领子扬长而去。
这天晚上在许秘书长家,老许的情绪也有点低落,扯着赵大喜多陪他喝了两杯小酒。
喝到有几分醉意的时候也长叹一声:“你呀,头脑还是清醒点好,待人不要太仗义了,不能再象以前那
赵大喜自然露出一丝笑意:“我只管赚钱不问政治。”
许长平斜眼看他,仗着几分醉意咧嘴冷笑:“问不问政治是你说了算嘛,呵呵,照我看这两天就该有人拉拢你了。”
赵大喜仍是微一低头神态恭敬:“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许叔。这个道理我总还是懂得
许长平看他头脑如此清醒才放心了,多喝了几杯酒回卧室睡觉,赵大喜跟许夫人打个招呼离开许家。感受到省内如此诡异的政治气氛,连他心里都觉得有点诡异。随即又打起精神开车走人,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许长平说的没错这两天内,上门拉拢他的人一定不会少,也是到了各方势力大洗牌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