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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庆又长叹一声,才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亿。郑副省长任上一败就是五百亿,省财政连本带利,足足替他还了两年的外债
赵大喜一呆过后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任他脸皮再厚也大叫惭愧,任他千算万算也绝对算不到,郑佩败家的能力如此之强。当年把他扶到这个位置上祸害了一方百姓,又做下了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
两人对看一眼一起摇头,周天庆还来安慰他:“你也别觉得太自责了,这个事情责任根本就不在你。
赵大喜心里也一阵纠结,还是叹一口气:“老冉,你打电话把曹清河约出来吧,我想跟他谈谈。”周天庆想想也就点头了,仗着一张老脸一个电话打出去,走远一点对着电话说了两句。
再回过头来,周天庆脸色也有点黑了:“我看这人是精神失常了,呃,不肯来。”
赵大喜这回真是觉得莫名其妙了,心说不至于吧,这人不过是个小小的财政厅长,再怎么也不至于连周天庆的面子也不给吧。
转念再一想也就油然说话:“这人抖未必是精神失常,弄不好又投奔了什么明主,又有什么后台。”
周天庆低头想一想也深以为然:“有道理,唉,郑老爷子这一班旧部”倒也挺让人心寒的。”
赵大喜到被他说到笑出声来小扯着他上车走人,既然人家不给面子。还是得亲自登门拜访,不管怎么样也得尽一尽人事,为老丈人解一解燃眉之急。他自问这时候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曹厅长再怎么拽的人,看在以前同为郑家旧臣的面子上,也不至于把自己和周天庆两介。人挡在门外吧。
中午饭之前,两个人到了曹厅长家门口,还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周天庆网一露头又缩了回来,一脸苦涩:“得咧咱俩走吧,今天中午是见不不成了,那是省委姜书记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