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洁再擦一擦眼泪,态度也正经了一点:“好嘛,我是汉奸卖国贼行了吧。”
赵大喜没好气的在她柔软大腿上轻拍一记,又哈哈一笑:“当卖国贼你还差了点,这年头想卖国也得有门道才行吧!”
安心洁被他拍到夸张的哎哟一声,粉脸上很快露出释然笑意。
这天晚上刚刚回家,就接到王主席的电话:“你搞什么,你没劝张书记就算了,你怎么还跑去亚洲大酒店转了一圈?”
赵大喜脸色装冷,笑着打断他话:“老王。这话不该你说吧。”
王主席瞬间被他冷淡的口气惊醒,赶紧改口:“噢,对,“是我失言了。”
赵大喜琢磨着这位王主席,最近又有点不安分的迹象,自然也要警告他两句:“你在我这失言了没关系,我可以装没听见,老王,反正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吧。”
可以想象电话那边王主席。一定是吓到汗流浃背,赶紧答应几声就吓到把电话挂了。
赵大喜放下电话背起手来。自觉做的没什么错,他在电话里警告了老王就等于约束了北山派,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再纠缠了。他既然都表态转变立场了,也就等于北山派转变立场了。老王老陈一帮省委高官也就不敢说什么闲话了。
这天晚上家里饭桌上,徐记者态度也挺怀疑:“唱红歌能管什么用,这个事情靠谱嘛?”
赵大喜吃着饭菜,不动声色的回答:“我看挺靠谱的,别忘了咱们张书记是个什么出身”做人嘛不能忘本。”
家里众女看到他脸上代表着睿智的微妙笑意,也知道这叫醉瓮之意不在酒,这里面的学问应该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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