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真做到现在的位置,才知道在人渣里做个好人到底有多难,这天晚上陪着众兄弟多喝了几杯酒才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清晨,国宾馆。
随着南非加入金砖国家组织的细节逐一敲定,南非议长姆贝特女士也成了媒体记者热捧的对象,大清早的就要接受多家媒体采访。赵大喜也不会去抢她的风头,等她接受完了媒体采访才陪着珍妮大妈,按照行程去人大拜会吴家风。两个人坐进车里,在警卫和司机面前很默契的改讲荷兰语。
议长女士用荷语笑着问道:“赵,你最近不是跟这位首长闹的很不愉快?”
赵大喜也用熟练的荷语,轻笑回答:“是的珍妮,所以我才需要借助你的面子,去拜会一下这位首长。”
珍妮大妈认真思索一阵,才会意点头笑了:“难怪有人把你形容成一条黄种泥鳅,赵,你可是真够狡猾的。”
赵大喜听到哈哈一笑,欣然接受了议长大人对他中肯的评价,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作风也确实越来越圆滑了,这倒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这天上午再次见到西装笔挺的吴家风,赵大喜有意仔细打量这位首长的脸色,脸色仍很正常起码看起来跟正常人无异,似乎老吴已经从前一段时间的打击里走出来了。
吴家风看见他的时候,也幽默风趣的笑了一笑:“赵贤侄,好久不见。”
赵大喜面对老吴和气的招呼,有意用荷兰语笑着回答:“首长,好久不见。”
吴家风瞬间被他嘴里说出来的古怪语言弄到一呆,姆贝特议长也呆住了,就连翻译也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却一阵哑口无言头上开始冒热汗了,实在听不懂这混杂着德语和俄语在内的复杂南非荷兰少数语种。
一阵难挨的尴尬过后,反倒是南非议长阁下用她生涩的中文,圆了个场:“吴先生,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