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面穿着清一色系统士兵的制服,但是打出来的手势骗不了人。行到近处,借着月光和对岸的火光,看到的一张张熟悉的脸孔骗不了人。
暗算宫宗师的……是自己人?一时间脑袋成了浆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武器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两难之际,俊秀少年轻咳了一声:“我是夜无月。”
“夜无月,夜专员?”所有人听的虎躯巨震。这个名字他们知道。
又怎么能不知道?
这位年纪虽轻,却智计过人,屡立大功。不到二十岁已经是反抗军永州十一县的行署专员,正式他们的顶头上司。
“夜,夜,夜专员,您怎么会在这儿?又,又怎么会……”扭头看看宫羽田倒下的地方,满怀疑惑。
夜无月负手轻哼一声:“我接到消息,就料到可能有人做傻事,特意来阻止。”
“好意心领,不过,不必!”宫羽田倒地处,猛然喝声传来。“腾”伴着一声弹响,一个身影飞身掠到众人头顶,挥掌将某人击落马下取而代之,压的马匹长嘶。
定睛看去,宫羽田好端端坐在了马背上,虽然满身枯枝烂叶,一往无前的气势不改。
“不可能,我明明打中了你的腿。”夜无月失声。
看看宫羽田的腿,果然是鲜血淋漓,再看看远处那颗晃动不已的碗口粗小树,他明白过来。
宗师不愧是宗师,一路翻滚下来,还是抓到了缓冲物。借着树的弹力,虽然双腿几乎废了,突施奇袭,抢到了代步的马。
“拦住他!”夜无月反应也快,当机立断喝道,“射马。”